许温凉信誓旦旦的保证道。
她就这样从七岁盼到十八岁,期间她知道了一个词,叫做空难。
那些所谓的成年礼上的礼物,全部都是谎言。
许温凉握紧了拳头,空难,爱情的神话,全部都是谎言。那些温柔的、慈祥的、深情的,很多个人,很多张面孔,在这一刻都变得狰狞起来。
许温凉暴躁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,拼命的拉向两边,明明已经扯到头皮发红,可是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。
“啊!”许温凉大声喊着,窗外的月光惨白惨白的,跟她现在的脸色交相呼应。
门突然被打开,许温凉却没有丝毫的反应,依旧狂躁的扯着头发,黎非夜把她抱在怀里,透过走廊里折射进来的昏暗灯光,心疼的抓住她的手腕,“笨猫,别再扯了,求你。”
他用了“求”字,这是他从来没有用过的词汇,看见许温凉现在这般,他已经快要崩溃了。
“我脑袋里好多东西,好多人,他们都在笑,笑的我好怕。”许温凉哆嗦着唇瓣,趴在黎非夜的怀里,蓦地,又突然推开他的身体。“我不是野种,我不是小三的孩子,我不是……”
黎非夜重新把她抱进怀里,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,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“温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