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麻醉针,对着男人的嘴巴扎了上去。
几秒钟之后,男人就只有流口水的份了,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。
许温凉把针丢在地上,看着几个男人,“趁着你们现在的腿脚还能活动前,最好有多远滚多远,否则就不是嘴巴不能说话这么简单了。”
男人从来没有想到许温凉是这样的狠角色,吓得屁滚尿流的逃了,临走的时候皮鞋跑掉了,都没有胆子捡起来。
许温凉只当这几个男人是个插曲,插曲过去了,她就又回到院子里。
在这几个男人的事件里,黎非夜并没有插手,他知道许温凉并不想要他插手。
葬礼依旧在继续,来的宾客慢慢都散掉了,只剩下家里的几个人。
许温凉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,像是一座雕像,看的黎非夜很是心疼。
他走到她的身边,把她的头搁在他的胸口上,用手圈住她,“休息一下吧,你已经三天没有睡了。”
黎非夜说许温凉,自己又何尝不是嗓音嘶哑,眼底充斥着满满的红血丝。
“我睡不着。”许温凉摇头。
“是睡不着,还是不敢睡?”黎非夜拆穿她的谎言。
许温凉暗淡的眼眸里,已经没有了水润的光泽,像是一口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