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好。
如今，她还是她，而站在她身边的人，却早已换了人。
“沐晟。”穆小凡转头看向叶沐晟。
她害怕夜宸的话语会令他误解，下意识的想要对他解释什么。
却见到叶沐晟的脸色，更加苍白了几分，眼神里的云淡风轻已经消散。
从他那双清亮的眼眸中，溢出的是淡淡的悲凉。
就好像，她是真的背叛了他，联手夜宸算计了他一般。
穆小凡怔住了，叶沐晟眼底深刻压抑的悲凉，让她的心也跟着一起痛了起来。
她知道，他误会了。
“你说，他会信你，还是信自己的眼睛。”夜宸附身凑到了她的耳边，声音极淡，刚刚好让她一人听清。
穆小凡诧异的看他。
她懂了，今天的一切都在夜宸的掌握中，从一开始，她就是被利用的棋子。
同样的，夜宸要她看清的是，要不要玩死叶沐晟，只在他一念之差，仅此而已。
“你一定要这样吗？”穆小凡就那么看着他，彷如看到他心底深处的蛮横**与强烈的占有欲。
她虽然没有言明，但夜宸却明白了她的意思，她在为叶沐晟求情。
夜宸的眼底已然是一片冷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