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，叶沐晟又问了一遍。
向来自信的他，此刻竟也有了不自信的感受。
犹豫了许久，她还是轻轻的回答道，“在。”
“刚刚没来得及问，我想知道，你最近过的怎样。”
“好，很好。”
穆小凡回答的很快，叶沐晟却听出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。
“小穆，无论你对我还有没有感情，都不必躲着我。我不会让你为难。”
叶沐晟的声音温柔至极，对她始终没有指责半句，有的只是无尽的包容，包容穆小凡的一切不合理，甚至可以不去追究缘由。
穆小凡的鼻尖阵阵发酸，喉头苦涩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小穆，就算不做恋人，做朋友，我也可以。”对她，叶沐晟的姿态已经放到了最低。
这一点，从相识开始到现在，从未改变。
穆小凡努力的稳住自己情绪，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，语气轻松，“好啊，我们，做朋友。”
电话那端的叶沐晟似乎笑了笑，温柔的声音穿透电话，直达她的耳朵，令她的心又更加压抑了几分。
就像叶沐晟了解她一般，穆小凡对他，也是一样的了若指掌，所以她听得出来，他的笑有多勉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