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他的前进的动力。
“那你们，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？”穆小凡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她看到他的脸色变得阴郁，明知不该再问下去，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她，不得不问。
“你不是都看到了。”夜宸冷笑一声，眉眼里的那点笑意化作寒霜，面色阴沉。
“我看到什么？”穆小凡一时没明白过来。
“因为温柔。”
穆小凡的记忆开始回放。
在房间外，她分明看到，在温柔扑向夜清婉的那一刻，夜清婉是躲避的。然而温柔却像是被踢中一样，摔在了一边。
当时的夜清婉，根本就没有踢人，那么温柔是怎么摔的？
毫无疑问，这一切，都是温柔自编自演的戏码。
“原来，温柔是故意的。”她掩住了自己的嘴，吃惊的瞪大眼睛。
“还不算笨。”夜宸伸手，捏了捏她的鼻尖，准备结束这个话题，“好了，我要去医院看母亲，你先回家。”
“嗯？意思是，我可以出院了吗？”穆小凡想了想，道，“按理说，我应该去照顾夫人的，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。”
“出院不代表你可以到处跑，乖乖呆在家，等我回来。”夜宸瞪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