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她看。
那近在咫尺的距离，与唇瓣上传来的摩擦感，让她明白，夜宸在吻她。
准确点说，是夜宸在给她渡气，顺带着又吻了她。
不是要掐死她了么？为什么夜宸还要救她？她都把话挑的那么明了，夜宸竟然还能忍住怒火，来救她？
一瞬间，穆小凡的脑海闪过许多问号，神色错愕的看他。
“穆小凡，你想激怒我得到解脱，我偏不。你给我听清楚了，即便是下地狱，我也会陪着你一起，生生世世缠着你，你别想那么容易就摆脱我。”
“我告诉你，除非是我不要你，否则，你就给我死了逃走的这条心。”夜宸眸色深沉，语气阴沉。
即便是说这些话的时候，他的唇，依旧没有离开她半分。
明明是一句情深至极的话语，但从他口中说出，却带着一种决绝的震撼。
从他的眸子里，她能看见自己的睫毛颤抖的扇动了几下，眼睛一眼不眨的看他，彷如是灵魂，都被他那双深邃的黑眸所吸引。
在那两团幽深的黑色中，漩涡无限，彷如只要一个不小心，她就会被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她的唇，因为沾染了血色，而有了一分血红的妖媚之感。
眼看她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