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你说。”
“说就算了，还是看比较直观。”
随着高湛的话音落下，一面黑色的墙壁上顿时出现了画面，然后，刚才发生的每一幕，都清清楚楚的显示出来，像是播放电影似的。
穆小凡看到了画面里，夜宸绝望的嘶吼，也看到了他眼角流出的血泪，更看到了，不顾一切扑向高湛要为她报仇的夜宸。
一时间，心里涌动着的，全是感动。
“夜宸。”她黑白分明的眼中积蓄起了泪珠，都不需要酝酿的，就有了泛滥之姿。
“高湛，你到底想做什么。”夜宸还是第一次跟黑手党的教父接触，对高湛的性格，是一点都不清楚。
只知道外界传言，黑手党的教父年轻俊美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。
在夜宸避开她的目光时，穆小凡分明看到了夜宸红透的耳根，心里顿时生出那么点小得意来。
这就是夜宸，明明爱她爱的要死，却别扭的不会表达。
不得不说，她实在是爱死这样的夜大总裁了。
“如果，我说，我只是想弄一场恶作剧，你会信吗？”高湛说着，又退后了几步，面容不在冷硬，而是有了几分恶作剧的恶劣感。
“……”
夜宸顿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