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鲜血瞬间喷溅而出，落在了叶天成的脸上。
他茫然的看了看手握发簪的夜清婉，又茫然的看了看因为失血而气若游丝的温柔，似是完全不明白，在方才短短的一秒之间，发生了什么。
“温柔，你给我记住了，杀死你的人，是我夜清婉。”
温柔的脸上忽地生出一分满足，似乎对她来说，能够死在夜清婉的手上，比死在叶天成的手上更好，更妙。
因为那样，她在叶天成心里的位置，才会占据的更加牢固。
“你是不是很想听到我这么说？”夜清婉的唇瓣有着一抹嘲弄的冷笑，冷清的眉眼，带着看穿一切的洞察。
“只可惜，我不会让你死，更不会让你如愿。”
“死对你来说，太便宜你了，你想成为我们心里不可跨越的障碍，只可惜，你还没有这个资格。”
话听到这里，温柔什么都明白了，今晚的事情，就是一场精心谋划的戏。或许应该说，从上一次踏进夜宅开始，她就已经不知不觉的踏进了圈套中。
“小婉？！”叶天成看着夜清婉，眼中迷茫之色更重。
她不是要病死了么？怎么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，站在那跟温柔斗嘴皮子？甚至还拔掉了温柔心口的簪子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