谆,心里哀嚎:姐姐,你和慕子骞**,还要拉两个灯泡啊?而且,其中一个还是暗恋了某人两年多的,你这是打算一刀子捅死我们家墨儿还是怎么的?
“喂……我还有事……”
“大晚上的能有什么事!”
“我真的……”
“什么真的假的,刚刚说要来玩,你别想走……”
谆谆和苏墨的言语因为距离被淹没在了重金属的音乐里。
慕子骞还站在原地,沈悦气得不得了,上前就说道:“慕子骞,你不要太过分了!”
“过分?”慕子骞轻咦了声,眼帘轻轻一抬,眼底的狂傲透着淡淡的疏离感,“我让她来的吗?还是……我不让她走的?”
“……”沈悦一时哑口无言。
慕子骞不理会沈悦,径自转身往已经坐下的谆谆的那个位置走去……
沈悦暗暗咬牙切齿,看着被谆谆强自留下的苏墨,又是同情,又是心疼。
在这样的场所,酒是永远少不了的,很快,桌子上已经堆满了酒。
谆谆依旧是自来熟的完全没有看出苏墨和沈悦的不妥,径自给几个人倒上了酒,就豪放的开始吆喝了起来。
慕子骞是夜场老手,自然不需要谆谆招呼,而谆谆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