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玄的话音落下,洞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抑郁阴沉的气氛。
在洞里很多孩子的印象中,冬季很冷,很黑,有时候生病了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,就那么迷迷糊糊睡着,到了饭点被人叫起来吃点东西继续迷迷糊糊地睡,不知外面白天黑夜,行尸走肉一般。平时没什么,现在突然回想起来,再看看最近捕鱼的阳光日子,心情能好才怪。
还有小孩抱着今儿下午新拉的鱼坐在角落里忧伤,一边忧伤还一边不舍地摸一摸鱼头。只是配合上那条已经断气的鱼头上那瞪得老大的暗红的眼睛,和裂开的充满细密尖牙的嘴,这一人一鱼怎么看怎么诡异,这要是放在邵玄上辈子那个和平年代,这样的人铁定会被打上“**”和“心理扭曲”的标签,可是在这里,太正常不过了。
邵玄捂了捂脸,视线从那边挪开,不再去看角落里抱着鱼忧伤的人。
这几天洞里用来垫着睡的干草都被邵玄让搬出去晒过了,就连换来的毛皮也洗了晒过,准备其实很充足,只是没人能消除冬天即将到来的阴影,以往的经历在洞里孩子的心里留下的印象太深,再怎么也阳光不起来。
现在才中午,外面的天已经变得阴沉沉的了。
在邵玄想着冬季怎么办的时候,坐在一旁的结巴走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