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百年?千年?甚至遥远得记不住?
“莹白丝丝雨,沙黄烂泥道,到底是何等景象?真想见见。”扬睢说道。
先祖留下的记载,并不完全,但是一代一代人传下来的歌,却是每个人都知道的。可惜的是,这首歌描绘的具体是怎样的景象,没人能想象得出。更没人知道,因为知道的人,都已经不在了。
“听说,求雨成功的时候,雨水成线往下掉。所有的地面,成为烂泥。人们赤脚走在湿凉的烂泥上,享受雨水的冲刷。”扬睢道。
烂泥,在此并非贬义。对于雨部落的人而言,“烂泥”,“稀泥”,都是一个让人期盼的景象,因为在他们大多数的记忆里。地面都是硬硬的开裂的。
正说着,昨天邵玄见过的那个叫米湑的女孩过来了,面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气。大概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邵玄,她面上的惊讶一闪而过,但也没再多注意,转而看向坐在地上的扬睢。
“又有两个不干了!那帮混蛋!”米湑显得非常激动。
扬睢握着牛尾的手一紧,随即又平静地道。“不干就不干了,再看看谁愿意补缺,愿意补缺的人,贝币加倍。”
“还加什么贝啊!”米湑吼道。“河潮直接用贝币将她们带走了!你能给贝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