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坏坏的笑容。
这个表情在外人看来，他是在对合作方表示友好，可看在苏暮染眼里，就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。她本想厌恶的给他一个白眼，碍于台下坐满的人，也只好违心的假笑一下不置可否。
“夜会长来了！”
突然，场内一个眼尖的记者，好像见到了什么大人物一样高喊了一嗓子，所有长枪短炮般的照相机立刻齐刷刷对准了门口，闪光灯快速闪动，晃得人睁不开眼睛，快门声不绝于耳。
苏暮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，这不是聂承霖的公司吗？他怎么会来参加这个签约仪式？
毕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，戴着一副黑色宽边太阳镜的高大男人并没有被眼前的情景乱了阵脚，就连他身后跟着的顾雷也是那么镇定自若。在礼仪小姐陪同下旁若无人的走到台前。
一惯高高在上的权威之势，蓄着那么拒人千里之外的不友好。
经过苏暮染面前时，一道阴鸷无比的光芒从她身上扫视而过，低沉而危险的开口：“女人，你在玩火吗？”
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的声音，令她不寒而栗，突然记起昨天被痛打的事情他，不准自己跟聂承霖接触。老天，不用问也知道，这次肯定是聂承霖这个家伙有意安排来陷害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