违抗的命令感。
苏暮染没有说话,低垂的眸子里闪动着倔强和不屈。
她的沉默令男人束手无策,鹰眸里布满难测的阴霾,就像此时车外看不见一丝阳光的天空。以至于车里的气压似乎也被拉低许多。
顾雷和司机更是不敢言语,只有咝咝的冷气还在不识趣的从送风口吹出来。
当车子停在被茂密植被包围的建筑物前时,苏暮染仍然坐在车上一动不动。任凭顾雷和司机早已先行下车,向着约翰森姆贵族医院里走去,而高大威严的男人站在车门边伸开手掌等着自己。
“下车!”夜浩远等了她好久,见她迟迟不肯下车,实在有些不耐烦了,涔冷的出声命令一句:“又不是要卖了你,一直缩在车上做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怕打针……”苏暮染小声的嘟哝着回答。
从小到大,她生病时妈妈都是按时给她喂药的,极少打针。用妈妈的话说,生病其实就是身体的自我调节能力下降了,吃点药会好的,打针也是用同样的药,而对身体的伤害却相当一台小型手术。
再说,自己只不过是被董夫人的指甲抓伤而已,何需如此小题大作!
“真的不去?”夜浩远被她的举动雷倒,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可人儿平时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