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眉眼一笑起来煞是好看,就像三月灿烂的春光。
苏暮染注视着他迷人的脸庞,在思考这样一个妖孽般的法国男人将祸害多少痴情的少女,小手却像受了蛊惑一样乖乖听话,不再挣扎。夜浩远感觉奇怪,微侧目来看她的表情,薄凉的唇畔突然就紧紧的抿了起来。
&已经把针放回托盘里了,苏暮染才感觉到手腕上黄豆大小的药水包传来难忍的痛楚。
“好痛啊!”她另一只小手放在针口周围轻轻揉着,皱眉说道。
“已经扎好了不是吗!三十分钟如果没有反应,就说明你不会过敏,再进行肌肉注射就行了。你看这多简单。”好看的法国医生Hubert冲她眨眨眼睛,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后离开房间。
苏暮染一听这只是个皮试,立刻惊住了,开始捉摸着如何才能逃过半小时后的一针。
——伪装过敏怎么样?这种药过敏的症状什么样?我怎么才能装得很像不被识破?
她呆呆的坐在那里胡思乱想。
而夜浩远看到的她,却是在对帅气的法国医生 Hubert 有所图谋。
“刚才不是还喊疼吗?”他高大的身躯转到苏暮染身边,拇指放在她刚刚皮试的小疱上面帮她轻轻摩挲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