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气，坐直身体大声责问他：“你说什么呢？谁嫁给你了！”
“傻丫头，你都答应一辈子不离开我了，结不结婚的还有什么分别。”他一只手握住方向盘，一只手伸过来抚摸一下她的脸。
苏暮染用力将脸颊转过一边，躲开他粗粝的手指，看着窗外夜暮下向后移动的城市街景。
——自己答应过吗？真的能不离开吗？
她默默的想着，感觉心底里涌上一种隐约的不舍。为什么会不舍呢？是不是害怕他真的会在自己离开以后做出那样疯狂的事情？聂承霖告诉自己，他不会那么做。是真的吗？
越问心里越疼，她环抱住瘦削的肩头，下意识蜷缩起来。好像只要保持这个姿势，就可以抵挡住心痛的感觉，自己也不会受到伤害了一样。
“冷吗？”发现她有些不对劲，夜浩远大手握着方向盘，目视前方问。
“不冷。”她依然蜷缩着。
过了一会儿她再次轻轻的开口对他说：“我没有食欲，不想出去吃饭了，回去好么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他奇怪的转头看她一眼。
“我突然想吃蒂娜管家做的饭了。”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。
“那好吧，我们就回去——吃蒂娜管家做的饭！”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