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早已经习惯了。
小手拿着医生给她的小药瓶,一点点往他的伤口上小心的涂着,眼前一条条纵横交错的伤痕,还有淡淡血水渗透出来。最深的一处,能见到两边的皮肤微微向外翻卷,她看一眼都觉得自己全身疼得要命。
“痛吗?”水眸专注的盯着翻开的皮肉,素白的小手替他一点点涂着药水,纯白的脱脂棉球染上他的血色。
“你在担心我?”邪魅的嗓音在她低下的头顶响起。
“才没有!”苏暮染白他一眼,扔掉手里变成红色的棉球再换一块新的,继续替他一点点清洗擦拭:“你受得罪都是上天罚你的,谁叫你总是那样对我。鬼才会担心!”她赌气的说。
大手突然擒住皓腕,用低得吓人的口气凑近她问:“要是今天我死了,你也不会心疼吗?”
“你……”
想到这种假设,她的眸子快速缩紧,那抹因担忧而显出的慌张丝毫没有逃脱犀利的鹰眸。
他进一步逼问:“说啊?”
“你乱说什么呐,这不是好好的吗!”苏暮染没好气的甩一下手腕,摆脱他困自己的大手,继续仔细的替他清洗着伤口。
她的表现让他满意,收回大手放在她身后的沙发上,从外人的视角看过去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