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揉碎的鸡蛋花可怜的扔在衣服上。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动情的气息。
肌肉突出、纹理清晰的小麦色肌肤上挂着盈亮的一层汗水,那些结疤了的伤口微微泛红,大手轻绞着汗湿的发梢,鹰眸尽带浓情的深邃,那么眷恋的睨着微汗红透的小脸。
见她正在看着自己身上的疤痕,轻声安慰道:“已经不疼了,都是你照顾的结果。”
“你等一下。”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,苏暮染撑起已有些倦怠的身子,小手披上酒店准备的睡袍,扎紧带子后,又在肩头披一件小外套,急匆匆向外面走。
仍躺在床上的男人没有问她去哪儿,直接下床走进浴室。
当他洗好澡出来后,等了很久还不见那个可人儿回来,便不放心的披上浴袍走出房间,从容的绕过围在水屋外面的木质栈道,抬头便看到他的染儿那抹娇小的身影在夜色中窈窕而立。
在她对面,赫然站着一个高大的欧洲男人。
从他的侧影可以看出,这个男人不仅高大应该还很英俊,是属于欧洲男人中比较有绅士风度的那种。站在娇小的苏暮染面前,他礼貌的微弯着身体,尽量让自己的视线和她保持平行,不使女士过于仰头而疲劳。
昏暗的光线里看不清两人面部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