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正在投入的编一个重要程序,被她这么一打断,聂承霖好看的桃花眼倏然射出一把冷箭,吓得庄静松小手一抖,立刻松开:“喂!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,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。”
某人不理她,继续做自己的事情。
大记者不悦,气乎乎的恐吓没管用,可也不敢独自走开,便往他的办公桌上一坐,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。
聂承霖不管她,任她放肆的坐着,仍然埋头忙自己的事。
由于一晚上没睡觉,早上又在路边摊随便吃了点早餐,一坐下来就精神萎靡的她突然肚子里传出一阵响声。咕噜咕噜的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。小脸蓦然变红,不好意思的低头看看坐在电脑前的男人。
聂承霖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干活。
伴随而来的肚子疼让庄静松坐不住了,她用求饶的眼神看向这个装聋的男人:“卫生间怎么走?”
某人眼里闪过一抹戏谑,大手指指自己身后的房间:“休息室里有。”
来不及说谢谢,大记者跳下桌子就冲了过去。
她的离开仿佛让他感觉轻松,敲击键盘的大手像飞一样,快得看不清他手下的动作,没一会工夫就回车收尾了。
坐在马桶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