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知道,想要莫孺琛打消疑虑,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她身子顺势一歪,耳边的口罩带子刮上落地摆放的花枝造型。
从前,她总是嫌套间里的一切都是晦暗的,就连墙角摆放的花枝,都是一副开败的模样,今天,她突然无比感激这里摆放的这瓶假花。
口罩顺势而落,露出脸上蜿蜒错愕的疤痕。
“嘶!”沙发上那几人口中,几乎是齐刷刷的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宁夏就着稍稍松了松紧绷的肌肉,只听边上的女人“嘤”的一声低呼,浑身哆嗦着抽搐起来。
“二姐,你怎么样啊?二姐?”
周围三个男人齐齐起身,围绕在那女人面前,女人仍旧是抽搐的厉害,手脚哆哆嗦嗦,一张脸扭曲成奇怪的弧度,片刻,嘴角就已经歪斜着,吐出了白色的泡沫。
她瞪着眼睛,一双手直指宁夏的脑顶,仿佛受到了极大地惊吓,不一刻,双眼翻白,整个人“咕咚”一下子,栽倒在地。
莫孺琛皱了皱眉,暗道一声:真没用!转而又打量着身前的宁夏。
她只是纹丝不动,面无表情。
刚刚唤她“清清”的那名男子慌忙回头,悲愤地说道:“大姐,我们知道错了,当初不应当硬生生的夺了清清的财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