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不过是想将余家的股份偷偷的拿到手上而已,当然,现在又多了一条,艾文惜的病情。
宁夏,他们彼此利用,彼此依赖。
余风白下意识地说道:“逸尘知道吗?需不需要帮忙?”
宁夏淡淡地回答:“不用,我能处理好。”
熟悉的场景出现在眼前,黑色保时捷竟然将她带到了莫孺琛的别墅,她心中猛然刺痛,眼睛酸涩。
死了一次,又再度重生,过了那样久,莫家,仍然是她心底最沉痛的伤口。
她抬头望向二楼,明亮的水晶灯映出橙色的光,嘴角扯出一抹冷笑,心底默念:莫孺琛,我回来了,你准备好了吗?
二楼,偌大的露台中央,一张宽大的长条形餐桌摆放在那里,桌
子一端的主位上,坐着的不是别人,正是莫孺琛。在桌子两侧,白天坐在客厅的那些亲戚分别在两边落座。
莫孺琛为自己斟满一杯红酒,他单手捏着高脚杯的杯柱,凝望着杯子中猩红色的液体,若有所思。
四个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,宁夏的三舅撇撇嘴,对对面几人使了个眼色。四个人,八只眼,齐刷刷盯着发呆的莫孺琛,谁也不敢先出声。
一阵细碎的风吹过,吹得树梢上的叶子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