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后面的人会意,停在外间再不往前走一步,莫致远独自进入贵宾室右侧的一扇小铁门中。
p>“吱嘎!”年久没有上油,铁门的合页有些生锈,铁片摩擦,发出独有的刺耳声响。莫致远皱了皱眉,逼仄的小屋内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气味,头顶的天窗中,射下一道追光,在小屋的一脚,隐约有一个人影微微一动。
莫致远嫌恶的捂住鼻子,在原地站立一段时间,双眼才渐渐适应了屋里昏暗的光线。他抬脚朝那个小黑影迈进,欧版皮鞋踢踏在地上,发出声声回响。
角落里人影一闪,显然,那人是意识到莫致远正在接近他,他不由得朝角落躲了躲,焦灼的目光锁在莫致远身上。
“少言,别来无恙。”莫致远讪讪一笑,露出嘴角的一颗金色虎牙。他将皮制手套摘下,拂了拂屋子中央的铁凳子,将皮手套放在铁凳子上,坐下。
角落中的宁少言并没出声,而是自顾自的瑟缩在那里。十一年,他一直都被关在这不足五个平方的小黑屋中,没有放风时间,没有人身自由,他被困得几近发疯。年年,莫致远都会跑过来折辱他一番,这么多年,他已经将这流程烂熟于心。
“哟,怎么这么沉默啊?难道你不想知道,你的女儿现在怎么样了吗?”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