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屑的笑笑,像是莫孺琛干得出来的事情。宁夏转回沙发上,扭开电视。午夜没有什么好节目,a市电视台正在播新闻,宁夏不经意扫过,电视上的脸不是别人,正是余年!他顶着一头油光水滑的头发,正在接受颁奖。宁夏仔细看过,是一个什么基金的爱心大使奖。
电视上,余年满面春风,和蔼的系着围裙,为孤儿院的小朋友们盛粥盛汤,镜头一转,余年手抓一张巨大的支票模型,上边写着200,000元字样,根据主持人的解说,这是余年捐给孤儿院的什么基金。
宁夏不屑的咧嘴,就余年那样的,还能被评为“爱心大使”?还有没有天理了?估计这会儿要是让艾文惜看见,她本就孱弱的身体能被余年一下子气晕过去。
有钱能使鬼推磨,余年对艾文惜,对余莲,那样变态的折磨,在电视上竟然摇身一变,变成爱心大使了。
宁夏一把暗灭了电视,索性不看了,看着也是生气。有钱人就是习惯把白说成黑,把黑说成白。
她又嘬了一口果珍,微烫的橙味液体灌进口中。她撂下杯子,又将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。
莫孺琛今天的突然造访,让宁夏有些难以心安,她决定,明天去找艾文惜,跟她好好谈一谈余年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