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折磨,索性干脆咬牙忍住,一声不出。
就在余年准备下一个动作的时候,突然,头顶上传来一阵警报声。
余年脸上的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,这个地下室的隔音设施做得很完善,因此外面有什么要紧的情况,都会通过按铃传递进来,而今天响起的并不是铃声,而是警报。余年“腾”地起身,看样子上面发生了很大的事。
他瞥了一眼宁夏,暗骂一声“晦气”,扭头急匆匆的走了出去。
看着余年的背影渐渐消失,宁夏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掏空了一半,眼中的泪还是止不住的顺着眼角流下,一路滚烫。
耻辱,除了耻辱,还是耻辱。
她用力抬头,又使劲儿向下撞,与其被余年这样糟蹋,还不如一头撞死。头落下的地方却是一只柔软的鹅毛枕,宁夏心中哀戚,艾文惜和余莲是否也曾这样想过,可是余年竟是一点空子都不留给她们,哪怕她们想要将自己磕晕过去,暂时远离这种羞辱,余年还是残忍的为她们垫上软枕,就让她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凌辱。
无耻!宁夏在心底用最恶毒的词语诅咒余年,诅咒莫孺琛,诅咒一切让她受到侮辱的人!又绝望的闭了眼,自己终究是要撂在这里了,等余年回来,另一波更为难堪的羞辱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