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整张脸乌云密布,一片阴沉。宁夏无端的有些害怕,她强自撑着气势,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了两步。
脖子突然被大力卡住,余年的手已经牢牢的捏在宁夏的脖子上,手中的高脚杯也被余年一把夺下,用力的摔在地上。
“啪!”被子碎成若干碎片,迸溅到腿上,隔着裤子也能感到微微的疼痛。
余年脸色阴沉,难看至极,他用力将宁夏逼到墙边,高大的身躯向下压来,整张脸朝宁夏逼近,用森冷的语气,一字一顿说:“那女人在哪?”
宁夏新中华暗叫不妙,瞧余年的样子,是生了很大的气,脸色阴的仿佛随时都有狂风骤雨卷起。更叫她不安的是,余年直逼主题,虽然他没点名道姓,但宁夏心里明白,他这幅样子并不是问余莲的下落,而是艾文惜。
“余先生问的什么?我听不懂。”宁夏一脸无辜,故意装傻。余年的唇角向上歪斜,显然已经生气到了极点。
“你别以为跟我装傻充愣就能瞒过去,宁夏,我忍你很久了!”余年终于发作,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,宁夏只觉得快要窒息了,想不到余年的手劲儿也大得很,她双手攀到脖子上,想要用力掰开余年的大手,却怎么掰都掰不动。
“咳,咳咳!”喉口好痒,宁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