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下到负一层停车场,黑衣人把宁夏塞进车子,几人围绕在她身边坐了下来。宁夏暗暗思量,这次倒像是一辆宽敞的车子,最起码,和四个黑衣人坐在一起,空间并不挤,不像上次被余年带走时的车子,小的可以。
余年?想到这,宁夏突然心中清明,难道是余年的人?她的手脚都被绳子捆住,动弹不得,嘴还没被塞住,宁夏想了想,问道:“是余年派你们来的?”
周围一片死寂,只有车子的发动机声音,和轮胎在路面倾轧的声响。
一声问话好像石沉大海,宁夏怏怏地沉默,这些个人都是被训练出来的,自然没有人会搭理她。
到了地方之后,几名黑衣人又将宁夏架下了车,七拐八弯带到一间屋子中,才把她头上罩着的黑布撤下去。
四周瞬间明亮,宁夏本能的眯了眯眼,渐渐适应了周围的光线,她才看清这里是什么地方。
正是关押父亲的小屋外面的豪华套间。
她脸上一凛,四周打量开来,心中不禁冷笑。不过就是来这,还大费周章的蒙什么头?她又不是没来过这里。
正想着,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,他步态轻盈,一身西装裁剪合体,眼神犀利,有一种不怒自威的震慑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