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起过，方瑜朝门口看去，是苏沫就要消失的身影。
方瑜眉头一蹙，心情瞬间百般复杂。
撑着办公桌站好，方瑜染满迷离的娇羞目光看向顾泽城，脸上的绯色丝毫没有褪去，反而更加红艳，欲语还休地道，“刚才......我们......”
顾泽城却倏地转身，只给方瑜一个后背，将自己眼底所有爆发的情绪都隔离在她的视线之外，声音淡淡没有任何情绪地道，“没事了，你回去忙吧。”
方瑜咬了咬唇，瞟了眼门口，又看了顾泽城挺拔的背影几秒，最后只能回答道，“好的，总裁。”
转身，方瑜走向门口，当出了顾泽城的办公室发现仍旧站在门口一步之外的苏沫时，方瑜眉头蹙了蹙，拉着她就往电梯口走。
苏沫不做任何挣扎，跟着方瑜一起走。
等到了电梯口，方瑜才停下来，仍旧蹙着眉头问道，“沫沫，谁叫你上来的？”
苏沫看着眉目间染上不悦的方瑜，心里清晰地感觉到了她们之间的情谊在悄悄流失的无助与疼痛。
“瑜......”
“算了，就算你看到了也没关系。”苏沫的话还没有出口，方瑜就打断了她，“这样也正好向你证明了，顾泽城是喜欢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