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那样平和的不带一点攻击性的苏沫，顾泽城嘴角勾勒出点点的笑弧，眸光流转，风华万千。
“帮你，你可以拿什么来交换呢？”顾泽城的声音，一如他此时嘴角的笑弧，明明带着温度，却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凉。
苏沫眉梢微颤，果然啊，顾泽城不会无条件地帮她。
“你想怎么样，都可以。”现在的她，还有跟他讨价还价的资格吗？
顾泽城笑了，苏沫变乖了，很乖，乖到从未有过的无助与卑微。
可是，看着眼前黯然的苏沫，为什么他的心却有种被焚烧的痛。
脸上的笑容再也伪装不下去了，倏地转身，顾泽城再次将视线投向窗外。
“方瑜抄袭你的那三个系列的作品，我不希望有第四个人知道，这三个系列的作品，都必须以世华首席设计师的名义面世。”
苏沫垂眸，眉目蹙起，有湿湿热热的液体温润了干燥的双眼。
“好。”
“你和我的关系，你不可以告诉方瑜。”苏沫，很快你就会明白，像方瑜这样的人，不值得你付出任何真情来对待。
“好。”
苏沫的唇角扬起一抹难言的复杂苦涩。
顾泽城，难道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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