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慕容谦说散了,长老们都明白为什么,没有一个人再多说什么,都起身散了。
“事情还没有结果,怎么就让大家散了?”
慕容谦拥着苏沫,侧头,温柔的视线全然落在她的脸上,望进她澄澈透亮的双眸里,“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需要早点休息。”
苏沫一笑,“只是陪着你坐在这里而已,又不用干什么,我哪有那么娇弱啦。”
其实,苏沫从深南市回来后便发起了高烧,伤口感染,几天几夜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,一群的医生都束手无策,什么药都不管用,直到回到吉隆坡的第四天,苏沫的高烧才慢慢开始退了下来。
所以,回吉隆坡后的快一个月的时间里,苏沫几乎是真的每天都被慕容谦捧在掌心里,慕容谦每天守在苏沫的身边,不敢有丝毫的松懈,生怕自己有一秒钟的不小心,便会失去了苏沫一样。
这种惶恐与担惊,是三年多来,慕容谦从未有过的,哪怕那时候苏沫怀着小溯,每天只能躺在床上,慕容谦也从来有如此惶恐与担心过。
“沫儿,对不起。”看着苏沫唇角那明媚而安宁的笑容,慕容谦的心里,生出丝丝愧疚,“一定是那晚我不知轻重,扯痛了你的伤口,还害得你着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