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一笑，方瑜的笑容里和眸底，突然就透出一抹刻骨的痛恨来，还有骇人的阴鸷。
“瑜姐，你怎么啦？”看着方瑜脸上一反常态的神情，苏晓莹有些不明所以地问。
“晓莹，你不了解咱们的董事长，你当然猜不出来，她的用心是什么。”方瑜看着苏晓莹，双目微微眯起，声音里，更是透着无比的痛恨与愤怒。
这回轮到苏晓莹诧异地看着方瑜，不可思议地问道，“瑜姐，你说什么？”
方瑜看了一眼苏晓莹，愈发阴狠的视线，虚无缥缈地投向了前方，仿佛，是在回忆往事般。
“晓莹，你知道为什么我到了现在这个年纪，却还只是西娅的一个小小设计师吗？”
苏晓莹完全懵了，有些机械地问道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董事长，是董事长毁了我的一生，毁了我所有的梦想。”方瑜的话，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，她对苏沫的痛恨，不会随着时间而减淡，相反，已经成了一颗毒瘤，时间越长，只会溃烂的越深。
“瑜姐，难道，你跟董事长，很早之前就认识呢？”苏晓莹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问道。
“恩。”方瑜点头，“何止是认识，简直是熟的不能再熟。”
“瑜姐，你和董事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