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一步步靠近,直到她到我的眼前,贴上来,娇艳的红唇印上我的唇。
可是,下一秒,我却推开了她,把她的衣服丢给她,让她立即给我滚。
那一刻,我清晰地知道,容蓉不是苏沫,即使她再像苏沫,她也不是苏沫。
让我用另外一个女人来代替苏沫,我做不到,做不到。
那几天,我天天晚上把自己灌的滥醉,有一天早上醒来的时候,发现容蓉居然躺在我的身边,一丝不挂。
我当时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,让她滚,永远地滚,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。
她真的走了,直到,一个月后的一天,她才又出现在我的面前,说她怀孕了。
我对此不屑一顾,甩了一张支票,告诉她,有胆量,她就生下她肚子里的孩子,容蓉没有拿那张支票,只是狠狠地、泪水盈眶地瞪了我一眼,然后走了。
第二天,爷爷告诉我说,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要结婚了。
哦,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叫什么来着,我想了老半天,才想起来他叫顾少言。
顾少言要结婚了,我都没有结婚,他就要结婚了。
爷爷又跟我商量,说顾少言要结婚了,娶的还是深南市的第一名媛,女方家里有钱有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