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他说过,我们在崆湖见过一样,但是我一点印象也没有,我也想找回来,我打电话问过东子,忽然认真问这事,东子竟然也开始模糊了:“好像以前去过了吧,好像又没有去过。”
再问别的发小,全然也是这样的迷惘,毕竟我们年轻的时候,天不怕地不怕,哪儿都去去。
但是心里,却无比的遗憾,为什么就是记不起来了呢,他说在那里见过我的。
私下里还是打了纪之娴的电话,响了好些时候她才接。
深长地叹了口气:“千寻,唉。”
声音拉得老长老长的,我淡淡一笑:“之娴,你知道我会打电话给你的。”谁叫你是我的朋友。
“想必,你也是知道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现在还在贵州,我也是刚知道没有多久,还是一头乱的关系,我不想回北京,我不想面对太多的事,我真不知要如何面对你,跟你说。”
“没关系的,我不想去计较以前的太多,毕竟也都是过去了,之娴,我只要你确定地告诉我,这个活着的,是真真实实的纪小北就好了。”总是觉得做梦一样,无法确定太多太多的事。
总是怕一来上班,其实看到的,都是自已昨夜的梦,压根就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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