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忙解释道，“我哥不会的！一定是夏优优自己勾引他！她本来就是被人包养的小三！”
话音一落，所有人明显感觉的办公室内的气温明显地凉了好几度。
凌莫南把视线从夏优优身上收回来，重新地落在了安然身上。
那视线远远地投射过去，含着慑人的冷光，他那俊朗的五官也绷得很紧，很紧。
即便隔了那么多人，安然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，咬牙，愤怒地看着夏优优。
凌莫南抿了抿唇，仰头，精致的下颌微微一抬，隔空点了点安然：“你，再说一次。”
安然只觉全身的空气都要被抽干，仿佛下一秒，自己就会在他的注视之下晕过去。
陈菲菲冷笑一声，“凌先生，不必她说，我说给你听。昨天开始，她就一直在到处传，说夏优优被有钱人包养了，说得非常难听。”
凌莫南收回桌面上的手指，慢条斯理地放回自己的西装裤袋里，“哦？”
林佳瑶也附和：“就是！很难听很难听！也就是因为这个，夏优优才在辩论赛的时候忍不住动手打她的！”
凌莫南抬步，在众人的注视下，长腿轻迈地走到夏优优面前。
他盯着她的眼睛，“她们说的，是真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