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场最最难熬的酷刑。
没有什么比等待这两个字还要让他深恶痛绝却又无能为力。
在飞机上布置好了一切救援的措施,可找到他们的时候,他觉得自己还是去得太迟,太迟……
那一刻,他恨自己纵容她去参加那个什么劳什子高考,他就应该将她带在自己的身边!
哪怕她抗议,哪怕她愤怒,他也绝不会妥协!
夏优优嘤咛了一声,极不舒服地蜷缩成一团。
凌莫南连忙放开她的手,抬手一探她的额头,还是烫得让人心惊!
各种退烧的办法都用尽了,退烧药也不能再多用,竟然还烧得这么狠!
他看了一眼室内空调的温度,又扫了一眼其他的摆设。
起身,打开病房内的冰箱。
里面并排放着好几桶医用冰,都是用来给病人降温的。
他把几桶都拿了出来,直接拎进洗手间里,悉数倒进浴缸,然后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,接着,是长裤。
最后,把自己整个人都埋了进去。
刚进去的时候,心脏激烈地反抗了一下,放在浴缸边缘的手也狠然缩紧。
他咬着牙,忍着。
直到体温降下来,全身有了不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