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一巴掌甩到她脸上，“你就这么想死？！”
刘莹莹被打得头晕目眩，捂住脸颊看向他。
她眼中不悲不喜，没有任何波光，“是。”
“没那么容易！”他气急败坏地看着她高高肿起的脸颊，心里闪过一丝后悔。
自己刚才下手……太重了。
可是想起她刚才那一脸决然地站在路中央的样子，他就忍不住！
她怎么可以去死？！她怎么敢？！
深吸了一口气，强迫自己找回一丝理智，他抬手扣住她的肩膀，狠然一笑，“我送给凌家人的礼物，你见到了吗？还喜欢吗？我把我们两个在床上的姿势拍得还美吗？”
刘莹莹一愣，下一秒才反应过来。
她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出去——
夏羽湛飞快地扣住她的手腕——
“想打我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！我警告过你不要再去肖想凌莫南，是你自己不听的！所以，那些照片是教训！”
手腕几乎要被捏碎，刘莹莹原本死水微澜的眼眸中倏地迸出一股浓烈的恨意——
“夏羽湛，我恨你！我要你去死！”
“那就努力，杀了我！让我死！”
他吼出这句话，胸腔还在微微地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