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旁的椅子上,彻底打算保持沉默。
反正自己不搭理她,隋千歌说着说着也就说烦了,估计也就走了。
不过想起裴正云说的那些话,裴千夜藏在袖子里的手,还是不禁握成了拳头。
自己这个裴家二少爷,实在是当得太窝囊。裴正云哪里拿他当过是他的儿子,无非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无条件利用的棋子罢了。
这样的棋子既不用搭钱,又不用付出什么,只要稍微挥挥手他就会过来,挥挥手就会滚开,多好啊。
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自知之明,扮演好父慈子孝、兄友弟恭,完成好派给棋子应该承担的义务,才能不被人当成一步废棋呢。
……该死的。
裴千夜看着剧本,轻笑一声,合上,有些头疼的扶着额头。
隋千歌看到裴千夜的样子,还以为他是对剧本不满意,正打算询问,又看到他扶住额头,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,有些担心地轻声问道:“千夜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裴千夜懒得出声搭理她,便闭着眼没有说话。却突然感觉到有一双手抚着自己的太阳穴,在轻轻的按揉。
“我也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才这样不开心,反正我觉得能够让你伤心的人都不值得,能够让你伤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