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剁下来,拿回去交差,好处少不了我们的,我们还可以百分百安全,何乐不为呢?”
“万一那小子报警可怎么办?这儿可是堂主说要严密盯守的地方啊”。
老包得意道:“放心吧,那小子有血性,能在酒吧里为个女人一打三的男人,是不会想着报警的,可惜他绝对想不到,这次他来不是对着拳脚,而是对着子弹……”
“包哥真是英明啊!嘿嘿,兄弟们就知道,跟着包哥混,绝对不吃亏!”小喽啰拍马道。
老包一手拍在他脑袋上,“废话!还用你说?”
跟几个六七个跟班小弟抽这烟,看了会儿表,包俊伦感到一阵乏味,还不如回去拱家里的黄脸婆呢。
这工厂里够闷热的,也就这群拉丁美洲过来的人不觉得不自在,但他也不想到工厂外面去惹蚊子,只好继续干等着。
没办法,道上混,老大交待的任务必须好好完成喽,做好了不一定有赏,做不好那必然被下面那群眼红的家伙顶替掉。
一想到自己过几年快五十了,还混得这么憋屈,包俊伦也是心情有些烦躁。
突然,一名赤膊着上身的圣殿骑士成员,有些紧张慌乱地从外面跑了进来,来到领头毒枭弗雷德身边,叽里呱啦汇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