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席老爷子冷言扫了一眼穆思琼，转身直接离开了病房。
穆思琼垂着头，双手紧握，锋利的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，可她却丝毫都感受不到痛意。
什么是真相？什么又是假象？
她只觉得眼前弥漫了一层厚厚的灰，看不到亮光，也看不到希望。
穆思琼迟疑了半响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喂，是我，我想想问你，那天我手术的时候，元平是在什么地方找到席景言的。”穆思琼的语气很平缓，就好像是临时想起来随口问一句般随性。
“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霍司南的声音听上去有点不太真切。
“就是突然想起来了，所以问一下。”穆思琼的声音控制的很好，以至于就连霍司南也听出去什么端倪。
霍司南那边却没有了声音。
穆思琼也不催着他，只开口：“既然你不愿意说，那就由我来问你好了。你找到席景言的时候，他身边是不是有一个叫做秦素素的女人？”
霍司南迟疑了下，轻应了一声：“是。”
穆思琼眸光随即一闪，握着手机的手不由紧了紧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？”她这平淡的反应还是让霍司南有点怀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