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究竟是什么人？”蒋程军被萧凡那冷冽的目光看着，浑身都不禁打了个哆嗦，只感觉到一股震慑神魂的杀气，将他全部都锁定住了，仿佛连他的灵魂都在这一刻被这股冰冷的杀气给冻结住一样！
这种畏惧的感觉，他已经有十几年不曾有过了，记得上一次遇到这种情况，是在一次武林门互相切磋，而派邀约他们这些古武世家的家主前去观看的。当时，他就被一个穿着破破烂烂，犹如乞丐一样的老头扫了一眼，当时的感觉和现在如出一辙，让他的内心十分的畏惧，额头之上都不禁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来！
萧凡见到蒋程军看到自己那畏惧的眼神，心中暗笑，想不到化物神功中的灵魂震慑技能还挺怪用的嘛，看来以后可以多用用呢。
蒋程军此刻冷汗直冒，他发现在这个戴着鬼王面具的男人面前，自己竟然连一丝内气都提不上来，心中除了畏惧之外，就没有别的想法了。而当他听到萧凡的话后，脸色顿时白了白，然后硬着头皮道：“杀……杀人？为什么？”
“你们干了什么事情，你自己不知道吗？还用来问我？”萧凡冷笑了一声，突然一瞪眼，眸子中猛地亮起了一抹精光。
而与此同时，蒋程军只感到自己的大脑一阵眩晕，出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