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自己单干了,现在日子过得可好了,房子车都是自己买的,没花家里一分钱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,怎么都没想到,凌云峰却说:“我只是懂一点中医,又不是专业的,想考个执业医师资格证都没戏。”
“哦,这样啊!”
大家都不说话了,想必这小子过去几年跟哪位老头学了个偏方,瞎猫碰了死耗子,帮了市长的朋友,简直就是狗屎运啊。
这时,小服务员把酒也拿过来了,给几位喝白酒的男同学倒满,女的只有余小梅自己喝,都是半两多的小杯,可是架不住人多,一圈下来基本上就没了。
许四眼还是心疼,今晚这顿饭破费不小啊,得尽快结束,要不然一会喝上瘾了,喝酒跟喝水似的。
“来来来,喝了这一杯咱唱歌去!”许四眼提议,然后先站了起来。
大家共同举杯,一饮而尽。
每人一碗清汤面,盘子里的菜吃得干干净净,大部分同学都处在社会最底层,今天算是跟着许总开荤了。
……
吃饱喝足,大家下楼,许四眼去前台刷了卡,数了数想去唱歌的一共有十二位,剩下那些都是要么值夜班要么上早班的打工仔,许四眼也没有挽留的意思,在楼下帮他们叫了出租车,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