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。
早上,公鸡叫了第一声,村头就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。
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,老百姓想通了,不就是一条命嘛,谁不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,躺着等饿死,不如站起来跟他们拼了。
凌云峰接到电话,听说十辆大巴车已经停在村头候着了,周围好多围观的村民。
他急忙爬起来,将孙洪雷三叔他们全都叫醒,昨晚喝了不少酒,吹了不少大话,现在头还有点疼。
等打开大门一看,三叔感动的泪流满面,只见家门口黑压压集合了好几百人,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,手里都提着布包塑料袋,里边装着刚煮熟的鸡蛋和新烙的油饼。
“三啊,等你半天了,啥时候出发。”
“是呀,咱找孙洪雷商量去,让他给拿个主意。”
三叔抹了一把眼泪,话都说不清楚了:“这就走!”
两辆轿车,十辆大巴车,天刚蒙蒙亮,便驶出北派镇。
不禁让人想起一句诗。
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;我轻轻的招手,作别西天的云彩。
车队直奔海川大学城,进了学校食堂,学生们都放暑假回家去了,食堂里清静得很。
虽然村民们自带了吃喝,可凌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