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看孩子,雇个保姆能花几个钱,我儿子雇的那位才八千一个月,多省心啊。”
好吧,八千块在您眼里根本不是个事,可对于三十出头刚刚上任常务副,而且父母还在庄稼地里的徐长清来说,这不是逼着他犯错误嘛!
另一位说道: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装样子给人看呗。”
“我看也是,听说被抓的那几个记者放出来了,要来采访他呢。”
十点左右,病房里迎来了两位陌生人,一男一女。
男的马尾辫、络腮胡子,穿短裙,棉袜子和内增高。
女的则正常的多,白短袖衬衫,牛仔裤,长得有些祸国殃民了,有点美。
放到十年前,徐长清见了这等美女,肯定会流口水,可现在不一样了,一踏入这个圈子,女人就是高压线,如果不绝缘,那就是自毁前程。
两人见了徐长清明显都是一愣,因为这位父母官,正倚在床头上给孩子喂奶。
呃,其实是喂奶粉!
“请问,您是徐副县长?”那女人不大敢相信,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。
“我是徐长清,你们找谁!”
竟然真的是徐副县长,这怎么还带孩子呢。
不过再端详几眼这位年轻副处,略显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