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坡和泥石流,乡里有六个村子受灾严重,民房倒了几百间,好几千人连夜跑到山上避难去了,而且上游卧龙山水库眼看就要决堤,市里武警官兵正在全力抢险。”
徐长清听完,只觉得眼前一黑,血压骤然升高,差点儿就晕倒过去。
没想到这场狂风骤雨竟然造成了如此大的损失,几千人流离失所跑到山上避难,如果应急措施采取不当,很有可能酿成**,后果将是安泰县的名字出现在第二天全国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。
“向县委县府汇报了吗?”
那年青交巡警冷哼一声,直言不讳地说道:“应急办值班的人全都跑了,薛书记下午去了省城,马县长全家不知所踪,主要领导也都没一个人影,据说郝先富的儿子今晚上刚刚死了,他们就都跑去海川市医院吊唁。”
听到这里,徐长清恨得咬牙切齿,这帮狗人算什么父母官。卧龙山水库一旦决堤,整个安泰县城都将是一片汪洋,当官的提前得到消息,该跑的跑,该逃的逃,他们真得感谢郝先富那个死去的儿子,大家临阵脱逃也便有了合理的理由:吊唁死人。
只可怜全县数十万睡梦中的民众,一旦水库决堤,不知得淹死多少人。
十万火急,徐长清一拍桌子,从沙发里跳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