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先知拍案而起:“徐长清,你什么意思不妨直说,不要背后里血口喷人。”
都到了这地步,大家急忙站起来劝架,让马县长就坐,让徐长清少说几句。
这毕竟是县委常委会,不是小公司里的晨会,要是出现打人事件,早晚得上头条。
“马代县长,我有没有血口喷人,你心里应该很清楚。至于我是如何处理那帮上访户,你也是从赵世豪嘴里道听途说的吧。”
马先知太阳穴狂跳着,每每听到这个年轻人叫自己马代县长,他就有一种莫名的愤怒。
代理县长和常务副县长都是县长的强力候选人,他们两个必然只有一人上位,成者为王败者为寇,上去的自然是上去了,没上去的,肯定会被肆虐挤压,再无前途可言。
“徐长清,我劝你尽早向组织承认错误,如果你继续一意孤行的话,不要怪纪检部门从重处置。”
徐长清不服:“我没有做错,你有什么权力让纪委调查我。”
“哼哼,都说几遍了,你竟然置若罔闻,昨天你处理上访群众的事情,动用了县防暴大队和武警,你这是**知道吗?他们家里死了人,政府就应该同情,可你呢?”
徐长清不急不躁,抓住他的话柄,扭头死死盯着这位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