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羽当仁不让:“我是!”
那大夫摘了口罩,笑道:“你先生已经脱离危险,四颗弹片全都取出来了,我做外科手术这么多年,还是头一次见到要求不打麻药的,剪刀铰下去还在跟我们开玩笑,真是坚强的男人。”
大家听完都不禁汗颜,可是当护士将那个被说得神乎其神的男人推出手术室时,却见他昏昏沉沉趴在床上,根本不像是能开玩笑的人。
慕容羽两眼一红,又哭了起来,握住男人的手一时无语凝噎。
也就只有李红鲤和苏琴才看得出来,那家伙又是在装,可能想博得大家的同情吧,也可能他是真的累了,想好好休息休息。
凌云峰被推进了单间病房,众人将其架上病床趴着,发现李卫民和几位公安都在,便将案件的经过又都说了一遍,与李红鲤苏琴二人所说完全吻合。
刑警做了简单笔录,跟李卫民等人道别:“李局长,病人现在身子很虚,近期咱们就不要打扰了,案情很简单,我们会尽快处理。”
这分明就是向局长大人汇报工作,哪怕案发现场有些疑点,他们也不敢在这个场合提及,既然病人是李局长的亲人,他们自然会将案情的侦破向着一边倾斜。
李卫民点了点头:“听说犯罪嫌疑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