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生活上虽然不宽裕,可也没欠多少债务,就是银行里的房贷车贷。”
凌云峰又问:“那韩老师有没有经常提起过某个人的名字,哪怕是学生。”
“这我真的不知道。”说完,娄海燕抱着儿子继续痛哭起来。
孙院长开完会,急匆匆赶过来,刚从曹亚楠那里出来的时候,凌云峰就给他打过电话,这种时候有个院方领导在场,哪怕对手术没有什么帮助,可起码能让家属放得下心。
娄海燕果然很感激孙院长的到来,不过听不到丈夫的好消息,一切都白搭。
孙院长将凌云峰拉到一边,说道:“刚刚上面打来电话,法医应该马上就过来了,接下来主动权可就不在我们手里,你看能不能帮得上忙。”
凌云峰懂他的意思,在市医院许多领导心目中,凌云峰就是个神医,能起死回生,但他的那一套对付疑难杂症和慢性病还行,处理术后创伤也很有效果,但是刀子都扎进心脏里了,这种事还得临床医生动手术才行。
“我只能帮忙配几服创伤药,伤口恢复的会快很多,手术我不行。”
孙院长点点头:“我怕法医过来之后会影响手术的进展,这话你可不能随便说出去啊,也就是你,我才这么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