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。”
凌云峰淡笑道:“你错了,他们脸上的胶布不是用来好看的,而是被人打的。”
甄帅似乎明白了什么,惊讶地看着师哥:“你……你把他们打成那样的?”
“对呀,我把他们打的那么惨,现在有事吗?”
见甄帅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,凌云峰继续说道:“所以嘛,你不要怕胡鹤鸣,他爸不是公安局大领导吗,为什么我们这些人都被抓去公安局,最后又当放了出来,你考虑过吗?”
“肯定是证据不足吧。”
凌云峰摇头:“就算是人证物证俱在,法律在权力面前也不堪一击,你只需记住我那句话,别怕,打完了胡鹤鸣好好回教室上课,以后不准再去网吧瞎混,也不能在学校里称雄称霸,混,是没有出路的。”
甄帅似懂非懂,凌云峰也知道他肯定听不懂,以一个十六七岁少年的心智去理解社会,往往只看到一片光明,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,一个记者提着话筒问路人,你幸福吗?那人必然会说,很幸福!因为那些不幸福的人,是没有资格被采访的。
此刻,凌云峰就是那个记者,而甄帅就是那个有资格被采访的人。
……
胡鹤鸣接连两天被阴,心里当然不爽,十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