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认你这个姑了,你还一口一个小峰叫着,找他借钱那不是自取其辱吗。”
凌剑梅懊悔不已,要是凌云峰能把箱子里的钱都借给自己该多好,儿子就不用躺在病床上装死了。
“你说他怎么那么多钱,赵书记不是说他当保安嘛。”
杜文成说:“他那个钱不干净,今天上午我去楼下请邻居吃饭,刚好碰到他跟一群混社会的搅在一起谈事,还怕我听到似的,你说说能是什么好事。”
怪不得中午凌云峰突然出现在自己家中,原来他当时正在蜂巢公寓,凌剑梅听丈夫这么一说,不禁有些后怕起来。“万一真要是赃款怎么办,他这五年里说不定干了多少违法的事,警察抓了他岂不是连累了咱家?”这便是人性,凌剑梅听丈夫说那些钱可能是赃款,态度转变之快,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,可能是“条件反射”般的自护意识在作祟,也可能这就是她自己的本性。
“你怕什么,这钱是他家欠咱们的,是不是赃款,等我找人问问。”杜文成心里已经有了打算,他是司法局的人,跟警方关系一向紧密,可以托关系找人查一查他的案底,万一是条大鱼呢,举报可是有功的,对他仕途来说将增添上辉煌的一笔。
不管怎样,两口子手里捧着钱,心里就格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