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的一声尖叫,仿佛见了鬼似的,指着墙上的油画,支支吾吾说:“画,那幅画,有问题。”
李红鲤马上看了看那幅画,问:“有什么问题,你发现了什么?”
“他们一家只有四口人,那个女的,我从没见过。”
李红鲤觉得她大惊小怪了,说道:“或许是人家的亲戚呢,画在一起显得关系亲近。”
“不是!”傅严洁几乎是哭喊出来的:“我以前经常来他们家,那幅画已经挂了很多年,一直都是四个人,可现在却是五个,一定有鬼。”
李红鲤不信鬼神,但傅严洁说的也很有道理,这幅画或许就是一条重大线索。
她又仔细看了看那幅画上的女子,个头很高,有些混血人的味道,肤色很白,耳朵长长的,竟然是红眼珠,两手搭在其中一个五六岁小男孩的肩膀上。这家别墅的主人很有钱,可能是他与外国女人偷生的私生女。但又不像,在她脸上,找不到与男主人任何相似的地方。
“把那幅油画摘下来,带回队里。”李红鲤冲身旁的刑警说。
“李所,要不要先跟吴总打声招呼。”
吴总正是这家别墅主人的连襟,要过年了,提前来贴一贴春联,省得以后再来跑,结果却在一楼洗手间的浴缸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