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是自己跳进填满冰块的浴缸里自杀,这显然不太可能。
李红鲤转身拍了拍旁边同事的胳膊,问:“那幅画呢,我看看。”
“那不,放着呢。”刑警指了指墙根,那里立着一幅画。
李红鲤起身走过去,煞有介事的研究着,按照傅严洁的说法,这幅画里多了一个女人,但是这个多出来的女人跟本案又有何关联呢。
她蹲下身去,仔细看着画上的那名女子,突然把她吓得一个趔趄,坐在了地上,后背上全都是冷汗。
几位男同事连忙问,李所长怎么回事,李红鲤愣了半天晃过神来说,没事,重心不稳摔了一下。大家哈哈大笑,都说李红鲤当上所长后,战斗力下降了太多,蹲都蹲不住。
她没有心思听同事们取笑自己的话,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,再次仔细看着画上的那个女人,如果没记错的话,她的双手应该是搭在五六岁小男孩肩膀上的,为什么此时却揽在那个小女孩的腰上。
画上的人物会动?这不可能,除非在电影里。
难道自己记错了?她拿起电话,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,给傅严洁打了过去。电话那头传来笑声,章如梦正在给傅严洁讲述凌云峰高中时的故事。
“严洁,你还记不记得那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