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液被传输到导管里。
“有办法了,咱们可以拔掉画卷上的导管直接用口吸。”导师说,这简直就是一大惊喜,他们早就应该想到的,也就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占领中央机器了。
可是问题来了,谁愿意站出来吸第一口,万一那导管里是毒液呢,生物界以毒液为食物的还少吗。
“我来!”贾学平最年轻,在所有人中,他的资历也最低,别人都是博士,只有他还是一个硕士研究生,但在生存面前,学历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勇气。
“学平……”
“要是我死了,回去后跟我的爷爷奶奶说,我是为国家牺牲的,我没有对不起党和人民,主席万岁!”在那次革命中,他的爷爷奶奶被关了牛棚,七十年代末才刚刚平反。
说完,他奋勇的拿起旁边书架上一幅画卷,拔下导管来含在嘴里,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,贪婪的吮吸着母亲的乳汁。胃里一阵温暖,龟裂的嘴唇受到了养分的滋补,变得滑润起来,一瞬间,他突然觉得自己又有了无尽的力气。
“学平,怎么样?”众人凑上来,嘴里不停咽着吐沫。
贾学平放下导管,笑着说:“至少我现在觉得挺好。”
众人大喜,但是导师说不能马上就喝,要观察一